替身

鳴人立於佐助的墳前,他神情呆滯。
傾盆大雨也不能撼動他任何一分一毫。他只是一直站著,站著……
他就這樣杵立那黑色石碑有多久,鼬就看著他也就有多久。
他這個傻瓜,人死不能復生,這個人就是不會懂。
他自己也不懂,為什麼一個人的愛可以達到這個境界?
佐助意外因公殉職,鳴人並不在現場,得知消息後竟也過了五日之久,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到一個如太陽般活躍的少年,變成一若行屍走肉的傀儡……
這個人,心被佐助帶走了,連同也帶走他的靈魂一起……而他……抓皺了胸前的衣服,自己似乎也被他們兩個拋棄般,好痛、好痛……
弟弟,你為什麼連人死了都要跟鳴人糾纏?
只因為他跟你生死相許嗎?
難道活人真不能贏過死人嗎?
鼬不動聲色的隱身於樹林裡,他彷彿與大自然合為一體般,抑或是雨水將氣息給沖刷掉,鳴人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後頭有個人已經看著他很久、很久了……
「佐助……」鳴人終於開口了,但表情如一,始終眼光注視黑石碑的某一點,心神卻不在那裡。
「我在這裡等你,你……何時回來?」明明約好,在這裡等他的,為什麼執行任務的大夥兒們都已經凱旋歸來,為什麼獨獨只有他還沒回來?
他曾揪著綱手奶奶,問她佐助是不是另有任務才沒回來?
綱手奶奶卻跟他說:佐助死了……
騙人!騙人!
綱手奶奶和小櫻都在騙他,是的!騙他的……棺材裡的人也是假的,他不顧眾人的反對與阻止,逕自用力的推開棺木蓋,裡面的人血肉模糊,根本看不出來一個人真正的長相,所以他不信相他們所說的。佐助和他們都在騙他,因為他說在他生日來之時會送他一份禮物,而……這就是禮物吧!
看他笨笨的,想拿這個來騙他,想的太美了!
『假的、假的!別騙我!』
『鳴人───』
眾人將他拉住,棺木從長凳落下…砰地一聲,佐助就像破碎的布偶從棺木摔出,那可怕的模樣,觸目驚心。
『你這個騙子,想拿個替身騙我,當我是笨蛋嗎?』他不是笨,他不笨的!
佐助在騙他,每個人都當他是笨蛋,都在騙他。


「佐助──你這個笨蛋!」
突然地,鼬他自己親眼看到,鳴人動了。他動了、他仰天對空狂吼,只見他舉起雙手,朝那紀念逝世的英雄石碑用力的擊過去,硬度媲美鑽石的金剛石很輕易的被他摧毀,可見出掌人力道之強。
「你為什麼約在這種鬼地方,其實你早就回來了吧?
其實你躲在某一方看我笑話吧?
你這個白痴,是想看我濕濕的模樣嗎?好笑嗎?
人呢?」
鳴人左顧右盼,四處搜尋著佐助的身影,到處奔來奔去,就在石碑的周圍繞來繞去,瘋狂在樹林間砍呀切呀的,也不顧經雨水的沖刷造成的凹陷,一踩便要摔了下去───
「小心!」鼬一個箭步,穩穩的將他扶在身懷。
他鬆了口氣,差一點隨著那一摔,心也摔碎了。
輕輕的將他扶正,鼬溫暖地以拇指拭去他臉上的雨水、缺泥,露出那張粉嫩白皙的臉蛋,那張令他心醉的臉……
鳴人在意識到即將摔倒在地上之際,驀然,臉龐碰上了一堵溫熱的胸膛,抬眼一看……
「佐助?你回來啦!」
鳴人感覺到,那堵胸膛好像震了一下?
鼬皺著雙眉凝視底下的鳴人,內心苦澀……看來,他似乎將他錯認成……佐助。
但這個笑容……好燦爛。可是…並不是為他笑。
他不是佐助,他不是。他是鼬!宇智波鼬!
為什麼…從前到現在,這個人從沒有正眼瞧過他一眼,僅將他視為佐助的兄長,木葉的叛忍,一個冷淡至極、不多話的人。
他從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。
從沒有。
忽然地,內心有一股火燒了起來。他想讓懷中之人正視他,手中的力道也逐漸縮緊。
「痛……佐助,你幹什麼啦!」
鳴人吃痛,開始在鼬的懷裡掙扎。佐助弄痛他了!這個老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笨蛋,痛……!
「我不是佐助。」鼬冷冷低聲吼道,一張俊顏在豪雨中顯得有些狼狽,又有些猙獰,好似正努力壓抑著什麼。
「我知道嘛,你不是佐助呀!」忽然,鳴人朝他笑笑,伸手去撫弄鼬的臉,從額際而下,至眼睛、鼻尖以及嘴唇,細細的以手品嚐,眼神像是在看著某種珍寶般,手愈加溫柔,最後停在頸側,感受對方從溫暖的脖頸傳來噗咚噗咚的生命力。
「……」此刻,鼬的唇微微的彎起,內心的那把火瞬間隨著那個人的笑而消失的無影無蹤。他微微鬆開困鎖懷中人兒的手臂,正眼細細瞧著他,想從他眼中瞧出個情況來……看是不是真的認得他?
「呵呵,你不是佐助,我當然知道你不是。」呵呵,佐助真是的,還在跟他玩!那他也跟著演下去好了,看他在玩什麼把戲?
「真的?你真的認出我來了?」雖然不曉得那眼底的光芒,似乎是渙散的?
僅管心存疑慮,但他還是欣喜,鳴人……鳴人終於正視他了!
一向冷漠的臉,此刻卻有著溫柔的眼,他抬起手,貼在人兒的頰邊,來回摸呀摸的,挺是愛憐。
忽然間,一雙手將他的頸部環住,一拉……
當鼬回神,一抹溫暖的感觸從唇上傳到大腦。意識到竟是對方主動吻了他的同時,他的手也回抱那人,反客為主,輕輕的撬開他的唇、齒,強勢的舌竄了進去,找到那個人調皮的丁香,纏弄了起來。
「唔……」
激吻在雨中的熱情持續不斷,愈演愈烈,鼬加深這個吻,欲罷不能的,惹得那個叫鳴人的少年忍不住呻吟了起來。
聽到這呻吟,鼬的身下竄起了一股火熱,嘶地一聲,環抱鳴人腰部的手更加往自己身上帶去,以自身的火熱隔著衣物摩擦對方的,而他也明顯的感受到對方一僵,微微睜開眼,發現他竟然紅一片臉了,心裡喜滋滋,愈加得寸進尺。
擱在鳴人腰後的手開始上下撫摸,幅度隨著深吻愈來愈大,索性直接將人攔腰抱起,朝居所飛奔而去。
鳴人在他的懷裡,始終沒有停下笑意。


小心翼翼的將鳴人放在柔軟的床上,鼬很快的將自己與他的衣服脫的一乾二淨。
見到鳴人一陣哆嗦,立刻明白他經過方才的淋雨後,似乎是涼著了,鼬直接以自己的身體覆了上去,完完全全渡給鳴人溫暖。
「還冷嗎?」以手臂撐起上半身,此時的鼬,柔情似水,怕傷著了他,也怕他拒絕他。
「不會!」鳴人衝著他展開笑靨,雙手順勢的環上對方,一顆金燦燦的頭窩在鼬的頸處磨來磨去。
鼬被他弄得一時情不自禁,張口又是含住他的唇,自然又是將他壓在底下。
須臾,當察覺到鳴人被吻得喘不過氣,鼬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他,然後又開始轉移陣地。細細吻著髮、額際、眉邊、耳垂……鼻尖,最後來到了頸處,在那個鎖骨留下了個深而紅的痕跡。
「呃……」鳴人沈醉在「佐助」的深情下,情不自禁的吐露出舒服的呻吟,他微睜開水藍藍的雙眸,見著眼前壓著他的人迷迷濛濛的,如夢似幻。

佐助……

鼬吸著鳴人的胸前一路來到那雙如豆般幼小的紅莓,輪流的啃咬著它們,直到它們變得如含苞待放的薔薇花苞般豔麗、敏感。
鳴人因他這個動作,開始急切呼吸,雙手緊抓身下的床舖不放,好似在隱忍一股激情。順著他渾身變得通紅的身軀而看下去,只見那根敏感的尖端已挺立,上頭緩緩的分泌白濁物,鼬迅速的圈住它,以大拇指壓著頂端,硬是不讓它發洩出來。
「等等。」
他想要讓鳴人感受更多,想要與他一起過去。
「……求求你……」才要開口求饒,卻突然含了個兩隻手指頭,「呃……」鳴人晃著小腦袋瓜兒,就是無法放開它們,也無法合上嘴巴,只能任由它們在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頭,嘴邊淌流的唾液,滴落於鎖骨間,淫靡不已。
鼬對鳴人的求饒聲充耳不聞,逕自低下頭在尖端上的白濁舔起來,鳴人看見那個人舌上沾著自己的液體,羞紅了臉,旋即拿起一旁的枕頭蓋住,實在羞死人了!
耳邊聽到男人輕笑,感覺到自己身後那塊曾被「他」進出過無數次的神秘地被一抹柔軟、火熱的東西進去,輕呼一聲。而鼬將白濁充當潤滑劑連帶著舌緩慢的伸入那塊緋麗,聽到上頭倒抽一口氣,他很明顯的感覺到這裡也隨之緊縮了一下,那裡緊的不得了,讓鼬感到一陣的興奮。
於是他大膽的將舌頭全伸進去,然後快速來回抽出、插入,動作由緩至急,鳴人緊抓著那個在他雙腿間肆虐之人的髮,兩腿也合不上來,索性直接環住他的背部,挺起上身急喘氣。
「夠…夠了……停…停止…!」鳴人實在受不了了,但那個地方卻被「他」緊抓著,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,自己的陽具愈發腫脹,卻無處可洩的痛苦全表露在臉上。
「啊啊───」他終於忍不住,一低頭便咬住那人的肩,用力的咬,直到嘴中嘗到血腥味還不放開。
鼬肩上吃痛,卻還是繼續嘴上的動作,聽著鳴人淫慾的呻吟加速他嘴上的動作,空下一隻手在自己的下身逗弄起來。
「求求你……」鳴人終於鬆開口,高仰金色頭顱,數多汗水在空中飛舞,讓這個密閉的房間處處可聞曖昧。
突然,鼬感覺一陣天旋地轉,待暈眩過後,發覺自己居然被反壓在床上,而鳴人就在他上頭急促的喘息。
「你──」還沒開口之際,後頭便感覺到一陣的疼痛!怎麼回事?
「對…不起了!」他實在忍受不住了,因此鳴人將「他」的一隻腿抬至自己的肩上,腰一挺───
粗暴的進入那乾澀、未潤滑的後庭……
「啊───」
在鼬還沒來的及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,一陣劇烈的律動讓他無法思考,疼痛也讓他看不清眼前的人,只是緊緊抓著鳴人的肩,任由他那不成熟、粗魯的動作弄傷他。
此刻的鳴人已完全陷入了情慾風暴中,失去理智的他沒聽到底下的人是如此的疼痛,只是照著自己的感覺插入、抽出、插入、抽出……
床單上盡是一片觸目心驚的血跡,那是鳴人的暴行證據!
「對不起、對不起、對不起……」口中一直呢喃「對不起」三個字,鳴人從額際流下的斗大汗水滴落在鼬的臉上。
鼬因而清醒過來,身體似乎也因為血液潤滑的關係,逐漸習慣抽插動作,他伸出手,溫柔擦拭鳴人臉上的汗水……如果這讓鳴人開心的話,那他也無所謂……
「對不起……佐助……」

佐助……佐助……佐助……

「佐助」二字,重重的擊中鼬的心頭,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,抬眼看看那個人,仍在他體內衝刺,眼與心卻不在他身上……
為什麼────
「噢────」鳴人一聲大叫,灼熱的體液在最後的一挺腰,射入鼬的體內,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他的身上猛烈的喘氣。
過一會兒,鳴人趴在鼬胸膛許久才開口:「佐助,我知道你不喜歡在下面…只是你太可惡了,我畢竟也是男人嘛,被我上一次應該也算公平吧?」
他笑笑的,開心的窩在「他」身上,帶著一些歉疚撫著「他」的後庭,看到床舖上的血液,不免一陣心痛。
哎呀!都怪他實在太粗暴了,精蟲上腦惹禍!
「吶,你怎麼都不說話?是不是太疼了?」終於抬頭,訝異一向自尊心高傲的佐助在他被反攻後,竟然沒有話可講?
「……」鼬將默默的將雙手搭在鳴人的肩上,從頭到尾都不曾開口。
「佐助?」
鼬深深的望進鳴人的瞳孔,現在他才發現,那雙藍眸竟然沒有半點他的影子……完全沒有!
為什麼…在他心裡還是有佐助的存在,整個身與心,都是……沒有他容身之地───
咬著牙,拼命咬著呀,口中嚐到濃濃的鐵鏽味,這個味兒讓他失去理智,當他回神過來,自己已經將鳴人抓進懷裡,面對面狠狠的向上一頂───
自己在剛才那些前戲已做足,進入時相當順利。沒多久,自己使勁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,滿腦子都是鳴人、鳴人還是鳴人……
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一直在想著佐助?一個死人?
為什麼到現在你還存在於鳴人心中?一個死人?
「佐助、佐助──」
「佐助、佐助佐助───」
耳邊全是鳴人的叫喊,但叫的並不是他的名,「鼬」───
「我是鼬,不是佐助!!」他悲痛的狂吼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聽到鳴人的聲音已叫到啞了,但他依然變化姿勢,持續的撞擊,小穴已經鬆軟,精液在雙方肉體貼貼合合之下產生噗吱噗吱聲,白色細小泡沫不斷的從兩人合體間沿路而下,留下一條又一條白色痕跡。大腿也無力的任他掛在手臂上晃來晃去,上下上下上下上下律動,前後前後前後前後的衝刺。如此反覆,直到深夜,外頭的雨早已停止,室內的春意仍是不停歇。


鼬覺得自己活在悲慘世界中,他認為沒有比現在還要更悲慘的了。
看著身旁熟睡的鳴人,他苦笑。他連睡裡呢喃的都是佐助這個人!
輕手為鳴人撫去滑落在他額上的瀏海…曾幾何時,他竟然愛上了這名少年,這個弟弟的愛人。
莫名的,似乎從好久之前,他重返木葉追拿九狐的時候吧……
思至此,身邊有了動靜,是鳴人這傢伙醒來了!
「佐助!」
鳴人一躍起起,他瞪得圓圓的大眼,緩慢地從左望到右,看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,隔壁似乎有人,那個是……
「佐助?你在這裡呀!你回來了呀。」
又是那張笑靨!
從前他會覺得這笑意很美、很喜歡。但是,不是屬於他的笑容,是屬於佐助的。
摸摸鳴人的粉臉,思忖要如何才能讓他眼裡的那道身影抹去,重新印上新的,讓他正視他呢?
「鳴人,我是鼬,不是佐助。」牢牢抓住對方伸過來的手,在他的耳邊低語提醒。
「鼬?哪是啊,你是佐助。」鳴人又笑開顏,認為佐助又在開他玩笑。
怎麼回事,佐助自從任務完畢回來後,變得這麼愛玩角色扮演的這把戲?
「不是,我是鼬。」鼬不厭其煩再次提醒他。
「不是,你是佐助。」
「我是鼬。」
「你是佐助。」
「鼬。」
「佐助。」
「鼬。」
「……佐助!我不想再玩這個,你別鬧了!」顯然,鳴人似乎沒有鼬那種耐心,跳下床指著鼬,大叫。
「你是佐助,佐助佐助佐助……」鳴人呵呵地笑,歪著頭,索性坐在地上,抓起丟落在一旁的褲子,玩弄了起來。
「……」
鼬怔怔的看著鳴人這不正常的舉動,心裡漸漸有了個底……


鳴人病了。
「火影大人,他現在是怎麼樣了?」鼬無視眾人驚訝的目光,逕自走進木葉醫院,向第五代火影綱手問道。
「嘿,你還有膽這麼張揚?不怕我們立刻把你抓起來?」綱手站在病房外冷笑,見到鼬無視於木葉重重防衛,單獨一人闖進來,以一個叛忍來說,實在勇氣可佳。
「妳快說。」面對綱手的挑釁,鼬選擇無動於衷。他來,只不過為了鳴人罷了。
「嘖嘖,還是老樣子,成天只喊著佐助去哪兒了,沒別的。」綱手無奈的聳肩,對於這類失心瘋,無痛無病也沒任何的症狀,通常是難以治療。
唯一的良藥,恐怕只有時間,以及人力。
要是有人安慰,為他從過去帶出來,那就是好了。
要是沒有的話……會抑鬱成疾。
勞心、憂鬱而死。
看來,依鳴人這種狀況,恐怕就是後者了……
而且,日子愈久,病情愈來愈嚴重……想到這裡,綱手不禁一陣難過。
「……」鼬掃了她一眼,逕自繞到她身後,打開門走進去。綱手也沒多阻止,任由他進去。
她曾想,或許鼬有可能,有希望……因為他是佐助的兄長,與佐助長的頗像。
但是……病情不見好轉。
只能讓他有所安慰,讓他在這些日子中,好好的……
病房內,一片慘白,藥水味充斥。這樣的環境,鳴人怎麼能待的了?
瞧他一臉不耐的模樣,眼神拒絕小櫻手中的藥水進口。
「我不要喝。」難喝死了,誰想喝?
小櫻果然不會做菜!
「不行,你一定要喝。」小櫻拿掉鳴人擋在面前的手,拿一湯匙試著要讓他喝。
「我不要啦~~」
「不行啦……咦?你……」肩膀被拍了一下,小櫻轉過頭,訝異這個人怎麼會在大白天來?
「讓我來吧。」鼬拿走小櫻手中的藥水,逕自坐在鳴人床邊,親自餵他。
「啊!佐助,你回來啦!」鳴人興奮地大叫,他指指小櫻,以及身後四周,「快點把我弄出去,這裡悶死了。」
「…你好了,我就帶你出去。」鼬面無表情的肴起一湯匙,「你喝下它,就會好了。」
「可是那個好難喝。」鳴人皺皺眉頭,眼角發現小櫻在哭,思忖該不會是批評她做的湯,哭了?
「那好,不喝不喝。」鼬也沒多說什麼,反而將藥水擱至一旁的白色小几上。
「真的?那你抱抱我。」佐助果然對他好,這麼難喝的湯,小櫻自己喝吧!
伸出雙手,等著「佐助」。
而「佐助」也回抱了他,緊緊的。
身後的小櫻,哭了一陣子,安靜的關上門,離開。
留給他們一個空間,留給他們一段最後的時間……
「佐助…你好溫暖。」躺在「佐助」的胸懷中,鳴人調整了舒服的位置,半垂著眼,享受「佐助」撫摸他的髮。
「佐助,最近…我覺得好累,好想睡。」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明明沒做什麼事,體力愈來愈差,愈來愈累,每天睡上超過十幾、二十幾小時。
「那就睡吧。」鼬望著眼前的窗口,外頭的風景,靜靜的回話,手上的動作依然輕柔。
「嗯……那我先睡一下哦……嗯…下午,你要帶我出去散步…嗯…要叫我…起床…哦……」終於抵不過睏意,說話斷斷續續的,終於……
慢慢的閤上眼……眼前的風景,愈來愈模糊。
下午,他還要跟佐助出去散步呢……所以不能睡太晚才行……

「嗯。」

拉起垂下的手,握在手心,久久不曾放去。

淚,靜靜的流下。




午安,鳴人。

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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